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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将为奴-为了荣华富贵父亲将我卖给敌将,敌将怜我:“记住我的怀抱”

  • 话题: 敌将为奴
  • 2023-11-18 21:46:39
  • 作者:书尽如烟

“白弘石,你给我过来!”萧文茵扯着桑子吼道。

放眼整个北朝都城,还有谁美得过她.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亦不过如此。在北朝城她就没有见过比她还美的女人。故而只要她出现的地方那绝对是轰动的。不说争先恐后往上赶的男子,便是这北都城的女人都上赶着一堵她的风采。据说萧大小姐前一天簪过的簪子第二日市场便是畅销品,当天就会断货。

就是拿到白弘石没有办法,那个说和自已一起长大的马夫。

哼!

白弘石还是那般不紧不慢,步伐有力可却每一步却像是被灌铅一般走上前了。

“萧大小姐,这是又要去哪里啊.”白弘石干着车夫的活,拽着痞子的样。

他这个样子最不得萧茂德的眼,要不然年龄轻轻又身强力壮的还会点拳脚功夫到现在还只混得了马夫当当。倒是这副模样文茵很受用。

“今天你驾马车,别人驾得我不放心。”

“又要去见贵人.”白弘石问得坦荡,语气中却是有点无奈的口气。

萧文茵六岁时随父外派时遇一江湖名士,此人断言她有大富大贵之命。故而萧茂德-北朝的萧丞相从小就按着贵族闺秀的标准来培养着她,几乎从来不让她出来,一出门必是去见所谓的贵人。

可是……

文茵的母亲是萧茂德的一侍妾而已,在文茵六岁的时候就不见了,那时候文茵找了好久好久也没有找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碰到了白弘石,一个卖身救母的小男孩,文茵同病相怜,便求父亲买下了他。

所以,救白弘石的母亲就像是自己内心对母亲的念想。

她想:如果真的有所谓的贵人,白弘石这样的也可以。

出了城门就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再越个山头就是北都城的界碑了。于界碑处居高往下看,北都城也不大,倒是这护城墙且宽且厚,巍峨耸立。

车马在西山寺停了下来,白弘石恭敬地站在马车前并不扶她,文茵有点不悦推了他一把,白弘石一动不动。

他这个什么态度啊.每次出门见人他总是这副样子,可以屁颠屁颠地跟来。

西山寺的香火,唉怎么说呢.人迹罕至。

寺内钟声回响,文茵嘟着嘴,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要选择在这里见面。

进了房间后,由父亲萧茂德带着一张奸诈的脸引着自己往里走。

“茵儿,里头的人,就看你了。”

文茵点了点头。

檀香.绕,室内落针可闻,他负手而立,一身玉青袍衣,身形挺拔。

文茵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身后。

显然,眼前的人也知道他来了,可是他又没有转身。

文茵最会拿捏这个度,她静静地站着,好像时间都停止了,空气都凝固了。

果然那人缓缓转身,文茵扬起下巴直直地看着他。

文茵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惊奇、兴奋和一丝丝的贪婪。

男人的喉结,她看得是最清楚不过。

记忆中好像白弘石就从没有展示过他那波动的喉结。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听闻天下第一美人在北都城萧文茵,果然闻名不如相见。”他不吝赞美。

“将军过奖了。”文茵收回她的得意,满脸娇羞。

这一笑让他对她更是心花怒放,他长衫中的掌心紧握,极力克制着。

这一声将军让他强忍着自己心中的贪念,极力克制想一揽入怀的冲动。

“在下宗兴安,见过萧小姐。”

南朝的宗氏.文茵脑子转得很快,虽知道不知朝事,可南北朝战争延绵了三年之久,也是听说了点。

听闻白弘石的父亲就是被南朝的官兵所杀,所以他才携母逃到北朝来的。

文茵向来率性,她微微向后退,脑子倒是机警问道,

“你怎么会来到我北都城.”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他快步上前一把按在文茵的左肩膀上,

“自然是为了见一见北都城第一美女。”

如果有人知道自己在北都城见到南朝的将军,那么通敌之罪是必不可少的,这,父亲知道吗.还是父亲有什么计划是自己不知道的。

父亲贵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文茵隐隐有些不安。

文茵如同定在那里一般,眼里没有了得瑟和魅惑。

“你是害怕了吗.”将军的眼里有了兴奋,语气中带着戏谑。

通敌什么的,还不是令文茵最担心的,让她担心的是白弘石,如果他知道自己与这个杀他父亲的南朝人见面,会不会更加不理会自己。

文茵没有掩饰任何表情,害怕、焦急、心慌表现在的淋漓尽致,这让宗兴安心中更是心意难安,莫名一股子保护她的冲动由然而起。

这是一个纯粹的美女,不夹杂着任何心机,可惜被自己的父亲当晋升的工具,求荣华富贵的垫脚石。

“放心,我不会让你背上任何罪名。”

文茵一双桃花大眼眨巴眨巴,似懂非懂,口里却是倔强地说,

“我父亲就在门外,他会保护我的。”

“你知道他在等什么吗.”宗兴安撇嘴,满是不屑,剩下的那话马上就脱口而出,可看到文茵那双无知的双眼,和那微微皱起的眉间,是那样触动着他的心口。

“防人之心可以无!”

他把她父亲的计划瞒了下来。

这个是需要被保护的女子。

宗兴安心头一紧,他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女人。只是他不知道这样做对她是好是坏。

她有一个那样的父亲,今天能送到他的面前,明天又会送到谁的眼前呢.

蹙眉、咧嘴、浅笑,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呢.

文茵小心试问,

“你在笑什么.”

惜宗兴安一句话也不说,靠近她就是一个紧紧的拥抱,

“记着我的怀抱!”

说罢阔步向前走去,文茵连忙走了上前,门口并没有站人,父亲不在那里。

宗兴安已经于秘道走了。

文茵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果宗兴安不会出现在寺里的话,那是不是说明他是在保护自己呢.

可事与愿违,刚到寺门口,白弘石冲了上来质问,

“你刚才见的是宗家军.”

文茵脸一白,转而又恢复正常,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每月来这里清学经书向来是惯例,你不是不知道。”

这消息是谁给他的.

回到家中,文妈服侍着自己回房间休息,

“那白小子的老母不见了。”

文茵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呢.白弘石还不会疯了.

果然,还没有躺下,外头已经是嚷嚷的声音,文妈赶紧出去查看情况。

文茵也没有什么心思睡下,气冲冲地走出房门,

“我可没动你母亲,你妈是你的心头最为紧要之人,我不过是想让文妈帮忙去请个太夫给你母亲调理身子,她到底去哪里我不知道。”说完就回房间了。

这个可让人寒心啊!

“宗家军你都能见,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白弘石不甘示弱,大声吼出。

在场的都是萧府的仆人,一个个听说却像是没听着一样,没人敢听。

“你们都是死人吗.你们不知道我们北朝已经被宗家军打得节节败退,眼看就是国不成,家不保了.”

白弘石一番激情昂扬让文茵很难受,父亲要自己与那将军见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顾不得对付白弘石,掩脸捂嘴跑向父亲的院子。

萧茂德安慰着自己伤心的女儿,他根本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转而就把白弘石关进了柴房。

可更是这样,北都城里越来越有谣言,说是丞相与南朝宗家军相勾结,把北朝都送给人家了,北都城都要不保了。

这些个天天想一暏萧文茵芳容的人,此时此刻却成了向她唾弃之人。

更有甚者天天就往萧府门口丢脏东西。

为了遏止这此谣言和是非,及笄刚过,萧丞相亲自上书将自家女儿送入皇宫为妃。

皇帝自是欢喜的紧,这北都城第一美女他一直垂涎三尺,择了个黄道吉日就准备纳妃。

出嫁的前一晚,文茵来到柴房,那是曾经关过她的柴房,那时的她不听父亲的话,总是跟着弘石一起。

她知道那个柴房有密道。

“你是不是真是以为是我挷走了你母亲.”文茵要对质清楚。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母亲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弘石不理她,他关心的只有他自己的事情。

文茵心如死灰,打量着柴房。好家伙这柴房的好些东西已经让他削成棍棒了。

他手中有刀.

他应该是可以出去的。

“我没有挷走你的母亲,我也没有通敌,不论你信与不信,柴间有密道,这是我准备的东西,要与不要,走与不走,你自己看着办。”

“那你怎么办.”出了房门,文茵听到了关切的语气。

她笑了笑,擦干眼泪走出院门。

她想跟弘石一起走,可真是这样的话,他的母亲没有找到他怎么会安心和我一起过日子呢.与其让他活在自己的愧疚中,倒不如给他自己一条出路。

河西驻地将军是文茵堂兄,她以父亲的名义写了封荐信。

北朝皇帝六十有余,后宫更是佳丽万千,文茵顶着北朝第一美女之名入宫城不过是一妃位-媛妃。且后宫中势力林立,膝下各子为了皇位各自为敌,整个北朝军队不堪一击,文茵入皇宫不到一年,北都城破。

而父亲认为所谓的贵人,自己听闻敌兵马上进城时,推开自己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结果被敌将找到,当场就杀了。

北朝都城沦陷,都城文武百官以丞相为首递降书投降。

来接降书的不是别人,正是宗兴安,而递降书的却是文茵的父亲-萧茂德。

文茵被跟着皇室的人关在一起,那个视她为荣华富贵开路人的父亲-萧茂德已经顾不得她了。

香语殿中,文茵以前朝皇妃之身份与宗兴安相见。

宗兴安是南朝皇帝宗太祖嫡三子,少年英雄,在南朝素有“战神”之称。

而身为皇妃的文茵,已经不是那个任性而为、唯心而论的小女孩。

文茵毕恭毕敬,礼数周到客气万分的向他行礼。

屏退众人,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宗兴安伸手去抚,手到半空停在了那里。

一年前他没有选择要她,一年后的今天他亦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要她,只是这一年中,他无时不刻地促进南朝的进攻,终还是花了整整一年。

文茵却缓缓褪下外衣。

只剩下薄如蝉翼的里衣了。

宗兴安一把抱她入怀,铿铮有力道,

“我说过,你要记着我的怀怉。”

文茵身子轻微的抖动着,她听到的是他给到自己的安全感。

可是北朝都城虽陷,河西军与南朝军对峙,未曾归顺。

很快,皇族的人悄无声息的处理了,有配军的,有杀的,有为奴为妾的,

只有文茵,关于城外西山寺的事。

宗兴安封靖北王,负责城外驻军部队,夜夜与她住在寺里,发乎情,止乎礼!

文茵本想把自己给她的,破了的身子给谁不是给,更何况他倾慕已久且是当权的人。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靖北王与先朝媛妃有染的传闻愈传愈凶,更有甚者传言前朝媛妃的魅惑下才被灭国的,前车之鉴犹在。

文茵即使再不理世事但也知道是因为太祖几个儿子争储位,而她就是撕开宗兴安刀枪不入的口子。

宗兴安没有来问文茵,只是拒不交人。

只是事情愈来愈厉害,那些人不敢当着宗兴安的面责问,便拐弯抹角地问到文茵的跟前,甚至有靖北王的手下朝她住的地方扔东西。

宗兴安正严惩西山的守卫时,可流言却像是护城河一般缠绕着整个北都城。

趁着靖北王去部队的时候,父亲耷拉着脑袋来了,后面跟着群族人。

“文茵,是为父对不住你,如果你还记得自己是萧氏族人,那么就自请回宫中面见陛下吧。”

文茵转过身不想见这所谓的父亲,她哽着脖子硬气的说,

“要带走我就找靖北王吧,我现在是他的人。”

萧茂德“扑通”跪在地方,

“我知道你以我的名义给三德写过荐信,那小子现在也是一个前锋将军,如果我的一句话……。”后面的话父亲不说,文茵也知道。

萧文茵晕倒在地,都说她今生是大富大贵的命,际遇贵人,可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父亲呢.

他不过是为了求官位稳固来当宗太祖的说客,名曰:加深天家父子情义。

醒来的时候宗兴安就在身边,文茵万念俱灰地问道,

“将军,求你杀了我吧。”

宗兴安拭去她眼解的泪,缓缓道,

“我的母亲是军伎,我自小就是在其他小孩欺凌中长大,在我十岁的时候父皇领我回去,试我功夫见我长不得就开始教我习武练剑。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一定要让我和我母亲过上好日子。”

文茵定定地看着他,她知道结局一定是个伤心的故事。

“可是后来我参军了,立功了。我才知道父亲领走我的第二天,母亲就自杀了。”

文茵感同身受,嘤嘤抽泣。

“直到看到了你,你和我母亲一样,眼神里有纯粹的光,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着。”

文茵不管不顾,掀开锦被,裉下衣物,春光无限一览无遗。

任何人看到都不可以无动于衷,更何况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军人,而且对自己倾慕已久。

什么凝如肤脂,什么吹弹可破,,什么肤白如雪,在文茵的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

宗兴安的手是颤抖的,眼神的欲望之火喷之欲出。

可最终他只是痛苦般的闭上了眼睛,猛得一拉抱她入怀,那动作一气呵成。

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说着:“记着我的怀抱”。

色字头上一把刀,靖北王非常人能比!

记得那个视文茵为荣华富贵路上的铺砖石父亲说过,

“昔年曹丕为防司马懿而送他绝世美女,司马懿全能不碰完璧归赵,司马懿终得曹氏江山。成大事者必有远志,而忍正是一种大智慧,是一种理智地谋求长远目标的体现,善忍者能成大事。”

靖北王位列亲王还如此隐忍,文茵知道他志不在一个靖北王。

朝阳殿上,文茵轻施朱黛,含情脉脉,一身凤冠霞帔衬得她美艳得无比伦比,如同一朵妖艳的芍药于群野之间。

宗太祖一双贪婪的双似乎要生吞活剥了她,那个眼神她曾经见过,靖北王还不是靖北王的时候,他们第一次相见他就是这种眼神。

他们是血缘父子,他们彼此才是最为心意相通的。

一夜承欢,宗太祖年方六十却依然是宝刀未老,龙马精神,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末了还对她说:“寡人这辈子有你在侧,死亦值得。”

要知道,以武力起家、而且是刚结束了别人的江山,还有有些忌讳说生死,可他全然不顾,想来自己的魅力一如之前。

想当初,北朝的皇帝的死不是不说因纵欲过度也有关系。

文茵已经心如死灰,可为了靖北王,她不惜再被上红颜祸水之骂名。

文茵进宫的前一天,靖北王为征西将军,剿匪。

而文茵进宫的第五日,封玲妃,夜夜承宠。

宗太祖后宫佳丽上千,单单有称号者上百,几乎都是夺他人妻而来,故而他有“抢人妻”之称号。而文茵是靖北王关在西山寺的人,现在却成了玲妃,不少人都暗下猜测文茵入宫是被宗太宜强迫而进的。

政治舆论对靖北王很是有利,也是宗太祖的心里插上了一把疑心的刀。

靖北王剿匪顺利,有望平定河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玲妃正在喝皇后送来的避子汤。

皇帝为饱淫欲,夜夜留宿。

皇后为保地位,次次赐汤。

不过这也好,文茵从来就没有想过为谁生儿育女。

倒是这两夫妻,实是天造地设一对,都把人往死里整。

听说最近政事繁多,宗太祖为了方便批阅奏章,允文茵随时进上书房中。有文茵在侧这际,宗太祖脾性明显好太多。

众臣一看,纷纷巴结上萧茂德,更有甚者,直接送金银。

一时间人人口中的红颜祸水又成了众臣巴结讨好的对象。

裙带之下,焉能出强者。

太祖二年,靖北王平河西匪患而回,又立一大功。

朝廷上下无不称靖北王为宗朝第一战神,储君之位已经显而易见。

文茵见他激情澎拜,可靖北王于她则冷漠至极,连礼节性的拜见也没有。

文茵知道,他大概是气自己了,可为了他的江山,为了他的抱负,她宁愿将自己卑微到底。

太祖二年,宗太祖封靖北王为太子,同年监国,而他为自己修了座太平宫,把文茵带了进去,夜夜笙歌。

听闻靖北王平河西匪患时,那些个匪徒早就得了风声而逃,于西面一崇山峻岭处驻兵盘落了下来,为首的人称“白冷面”。

文茵知道,白弘石没有死。

失了势的宗太祖自是没有了政治权力,可他拽着文茵不放。身为太子的宗兴安日日请安,文茵每日可见到宗兴安,两人从无交流却引得宗太祖的猜疑和不满,可奈何自己手中无权,一代开国武皇帝,抑郁而终。

宗兴安继位,时称宗文帝。

按理,文茵应为太妃,而太妃一般的下场则是入寺院亦或是陪葬,有父亲的周旋陪葬可免,他舍不得文茵这颗富贵树。可她却被宗文帝安排到西山寺修行。

那是她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也是她与弘石产生误会的地方。一切是那么的陌生,一切又是那么的熟悉。

驻西山寺的守将是萧三德,那个河西将军也就是她的族兄,当初收到荐信后把白弘石推上从军之路的经手人。

“萧三德,你知道吗.父亲说我从小就是富贵命。”族兄得到父亲的周旋和安排,带着两万残兵弱将归顺南朝,一起的还有河西十三郡。可尽管如此,他得到的不过是河西将军的虚位,提防着他的老弱残兵就放在城外驻兵。

萧三德自饮自话,

“我只知道你是萧氏的贵人,当初要不是族长有先见之明,让你见了宗文帝,怕是现在的已经没有萧丞相了。”

“你怎么知道那事.”文茵心头一紧。

“族长说的,他说就是他特意把这个消息告诉白弘石,让他离开你,这样你才会进皇室,才会……。”

所以,那日宗兴安跟我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说得竟是我的父亲.

文茵喉咙一热,一大口的鲜血奔洒而出。

父亲说过,北朝皇室气数已定,他绝不让她进北朝那个大染缸。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白弘石的母亲找到了吗.”压着心里头最后一点念想,文茵低声浅问。

“死了。”

萧文茵一病不起,高烧不嫁,曾经北朝城第一美女一夜苍老。

垂死之际,宗文帝来西山寺看她,文茵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似乎在等着他回答。

宗文帝什么也没有说。

萧文茵死后以皇妃之礼下葬并与皇帝同陵,只是她先进去的。

别人认为她生命中的贵人是北朝皇帝和宗朝的宗太祖。

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的贵人就是白弘石,可至死都没有等到他。

他应该是没有原谅她吧。

而他呢.宗文帝,当初一心护她的少年为何在得到权势时又选择放弃了她.

话题: 敌将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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